2015年5月20日 星期三

【短篇】我家的『老婆』哪有這麼矜持


防雷:

祭司X戰士(女體化)所以標籤有BL又有BG,科科。

劇情是戰士篇外章結束後的事。

有BG R18 H描寫。

不能接受者就跳過吧。





這裡是位在東水大陸邊緣的濱海小鎮,雖然規模不像其他城市這麼大,但還是有些商旅會在此地等待通往海中城市的水道開啟,因此旅店與酒館的數量比其他同樣規模的小鎮還多。
酒館『扭曲釣鉤』今天也是高朋滿座,旅人們在此讓疲憊的身心藉著美食與醇酒來恢復身心。
外頭正下著小雨,但這一點都不妨礙酒館內高漲的氣氛。忽然,一個人大力推開酒館的歪斜木門,門板猛然撞在牆上,發出巨響。
那人掀開遮雨的兜帽,是位女性,一頭豔紅如火的短髮吸引不少目光──但更多是衝著那頭髮底下的艷麗容貌。但想多看兩眼的好色之徒們,在見到那背上連男人都不見得能揮動的紅黑大劍時,便默默移開目光。
紅髮女性扁著嘴,不耐煩地掃視酒館,好不容易在角落看到一個空桌,她立刻綻出一個笑,「終於有位置了。」這一笑笑得讓在場的男人心花怒放,但旋即看到跟在女性身後的金髮男人時,又冷了下來。
兩人走到空桌,似乎沒注意到周圍聚集過來的視線。女性豪邁地把斗篷解下往椅背上扔,大劍靠在桌邊,凹凸有致的身軀只穿一件過短的短褲,以及一件下襬被綁了個結的男用上衣,過大的襟口使得裡頭的春光彷彿呼之欲出。
至於男人,就是個……祭司?除了那頭金中帶紅的長髮頗為醒目外,無論是樣貌或是服裝都沒有他身旁那女性來得顯眼。
女性向酒店老闆點了菜,把疲累不堪的身子交給有點不穩的木椅,趴在木桌上好一會兒,偷偷覷著身旁似是在垂眼沉思的同伴,換上一副討好的笑,「以暮……
「嗯。」
「你能不能幫我問看看懷司……
「免談。」
「都十天了你還在生氣啊……我都道歉了……」女性往同伴挪去,貼心地替他把斗篷解下,折好掛在一旁,「而且還變成這副德性。」
「哼……那是妳自找的。」
這聲『哼』好像帶點笑意?
看來提到這件事,祭司大人的心情似乎有好點,女性索性坐到他身旁,大剌剌地攬著他的肩膀,彷彿像是好哥們一樣,但她這樣的動作反而讓自己的胸前雄偉貼在對方身上。
隔壁桌的某位男性冒險者倒抽了口氣。
「我知道是我錯了啦……不該瞞你。」女性貼在祭司耳畔柔聲說道:「你看女人的樣子多麻煩,你難道都不想念被人抱在懷裡的感覺嗎?」
祭司低頭沉吟,臉上繃緊的線條逐漸軟化。
看來柔情攻勢有用?女性更進一步,「這種身體沒辦法取悅你……以暮……」她的手指挑逗似地在祭司身上遊走。
一個女人,在酒館光明正大地色誘日神祭司?這場景怎麼看怎麼詭異,但酒館裡偷偷覷著兩人的冒險者們還是看直了眼。
還好那位祭司無動於衷,沒有讓他們對神職人員的印象破滅。
不過既然那位女性連祭司都下手,那是不是代表他們也有機會?
於是,一個上半身只有掛著滿是飛刀的皮帶便無其他遮蔽物的男人站到了正在和祭司糾纏的女性前面,炫耀似地鼓起那壯碩有力的肌肉,「這位小姐──
祭司與女性同時朝男人看去,「呵……挺壯的。」祭司嘴角揚起一個弧度。
這祭司是在感謝自己及時伸出援手嗎?男人正想繼續向女性搭訕時,女性卻猛然把祭司抱在自己懷裡,「你要幹嘛?」
「我是想問能不能請──
「沒空!他沒空!」
「我是想請妳──
「見鬼!我才不要喝男人請的酒!把我當成什麼?」女性嫌惡地咂嘴,「你不能把衣服穿好嗎?那身肌肉……看了就不舒服。」
「呵……我覺得挺好的。」祭司悶笑著。
「好個屁!」女性更加激動,直接把祭司的頭按進自己胸前。
酒館的冒險者們看得眼睛都快掉出來了。
原來這位女性喜歡文弱型的?
本來以為自己無望的吟遊詩人連忙往桌邊一擠,把心靈受創的壯碩男人推到一邊去,「這位有著美麗眼珠的……
「這位臉長得挺漂亮的嘛……」埋在雙峰間的祭司低聲笑著。
女性瞪了懷中的祭司一眼,再把幾乎可殺人的目光轉向吟遊詩人,「滾。」
「欸?」
「我最討厭你們這種三更半夜在別人窗戶下鬼叫的傢伙!只出一張嘴!」
再來是一位弓箭手,女性看著他好一會兒,正當弓箭手正竊喜自己好像有機會時,祭司又說話了,「呵,弓箭手總是懂很多奇怪的玩法啊……像是卡崔克……
「媽的,拿著你那連一銀幣都不值的弓給我滾遠點!」
就算趕跑了一個,還是有其他男人──甚至女人──過來試圖搭訕女性,但她一概拒絕,反而是抱著祭司的手越收越緊。
「今天這些傢伙是吃了春藥不成?一個一個都來糾纏?太閒的話不會去找個魔獸跟牠打得死去活來?」女性氣得俏臉微紅,巴不得拿大劍把這些瘋子都趕出去。
「別人的好意就別拒絕啊,呵……話說我已經禁慾十天了呢……被妳養大的胃口不知道能撐多久?」
「別想!你想都別想!你早點讓我復原不就得了?」女性搖著祭司的肩膀,「我不准你去打別人主意!」
祭司笑得很開心,「好啊,妳要是現在能填飽我的肚子,我就幫妳問懷司如何復原……如何呢?」
「這個……」女性頰上的紅潮變得更鮮豔,正在思考該怎麼回答時,又一個男人過來了。
那男人有著一頭酒紅色的頭髮,腰上繫著一柄長劍──是位戰士。
他拿著兩杯酒,臉上掛滿燦爛如陽光的豪邁笑容,「晚安,兩位。」
「幹什麼?我現在沒空!」女性沒好氣地回道。
「啊,那沒關係,我要找的是這位祭司大人──
酒杯推到祭司面前,紫紅色的酒液散發著香醇的果實味。
「多謝款……
「不准喝!」在祭司作勢要拿起酒杯時,女性搶過酒一飲而盡,然後一不做二不休,把他整個人像沙包一樣扛到肩上,「他也沒空!滾開!」女性扛著一個祭司,再單手提起其他行李,「老闆,我要一間房間──隔音最好的那種!」她彈了一枚金幣在吧台的空酒杯裡。
「頂樓樓梯右轉第一間。」在這種地方做生意,不管發生什麼事,只要客人有付錢,老闆都淡然面對。
女性氣憤地扛著祭司上樓,而柔弱的祭司──眾人眼中是如此──自然抵抗不了這位女性的蠻力。
留在酒館裡的冒險者們面面相覷,不知該如何面對這個狀況。
現在的社會已經沉淪到女人明目張膽地姦淫神職人員嗎?
他們到底要不要通知日神殿來救人?
但是在場的冒險者都知道──能扛起兩人行李、一柄大劍外加一位祭司的女人絕對不是好惹的。
「總之,喝杯酒吧。」老闆把金幣收進口袋,若無其事地說道。


以暮被蠻力甩在簡陋的木板床上,但心情甚好的他竟沒動怒,只是維持半躺的姿勢,仰望盤起胳膊,氣得滿臉赤紅的紅髮女性,「妳何必這麼激動呢?羅莎?」
「別用那該死的名字叫我!」
「無所謂,我也可以改用本名,羅──
羅莎騎在以暮身上,扯住祭司袍衣領粗魯地吻住他,瞪著笑嘻嘻的臉,「你為何老愛挑釁我?」
「因為很有趣。」以暮輕撫羅莎玲瓏有致的腰身,眉毛一揚,「如何?妳決定要用妳這具身體……餵飽我了?」
「休想!我才不幹這種事!」
「那我──
「不准!你不准離開房間『覓食』!絕對不行!」
「哼……我也說過妳把我的胃口養大,現在好不容易有地方能好好休息,眼前又有美食,妳要我不准吃?」
氣到快抓狂的羅莎沒注意到以暮在說『美食』時還捏了她的腰一下,「吃什麼?叫你幫我問問懷司你也不肯,現在又怨我管太多?這麼想要的話我替你處理!煩死了!你這淫亂祭司!」羅莎一邊解開以暮的祭司袍,嘴上依然不停地抱怨,「媽的!認識你這傢伙之後我脫祭司袍的速度越來越快……
「呵……所以妳決定要用這身體做?」以暮的手沿著修長玉腿往上爬,探入羅莎的短褲中,「別忘了妳現在是女人,可不能上我這個可憐的小祭司。」
「可憐?你他媽的見鬼可憐!別想我會騎在你身上搖!」
「我可以在上頭。」
「吵死了!」
祭司袍被扔到床下,羅莎繼續扯著以暮剩餘的衣物,後者似乎樂得給人伺候,依舊懶洋洋地躺著。
「好歹這時候少說點破壞氣氛的話。我用別的方式總行了吧?沒有東西能插你,還有嘴巴跟手!」
「喔?真是富有創意啊,妳自己呢?呵呵……
「別忘了我可是禁慾過四年!」
「那可說不准……不想吃跟不能吃是兩回事。」
終於把以暮脫個精光,看到熟悉的人體毫無遮蔽地展露在眼皮底下,羅莎愣了一瞬,腦中接二連三浮現過往這具軀體帶給她的各種歡愉,「混蛋……
她直接握住屬於男人的性器,俯身舔咬在那平坦胸部上的突起,胸前的柔軟就這樣貼在以暮身上。
然後以暮毫無預警地抬手抓住了那團豐腴。
羅莎抬眼瞪他,「幹什麼?」
「很久沒碰這種東西,想懷念一下。」邊說邊揉,然後用兩指夾住逐漸挺起的乳尖。
「你……別亂碰……
「只是我一人樂很無趣啊,怎麼?有感覺了?。」
不想承認自己產生了些許反應,羅莎俏臉皺成一團,「隨便你啦!」她氣惱地低頭繼續啃咬身下的身體,聽見以暮的低吟,得意洋洋地瞅著已經開始起反應的性器,「就算沒有那玩意,我一樣能讓你爽……」熟稔這男人一切的她,自然也很清楚用什麼方法刺激能使他感到舒服。
她大力地咬著以暮的肩頸,指尖刮著硬挺頂端的穴口與凹陷。
然後在以暮捏了她的臀部一把時猛然坐直,「你到底在幹什麼?」
「你不是說隨便我嗎?所以我很認真地在隨便。」以暮讚賞似地點頭,「挺翹的,而且這形狀應該滿適合生孩子……
「少說那種鬼話。」
羅莎一聽到生孩子三個字,眉頭立刻皺起,手上的動作依然繼續,她伏在以暮身上,胸前的柔軟在男人身上蹭著──以暮唇角揚起一個笑,但當事人似乎沒察覺這件事。
「妳乾脆也把衣服脫了。」隔著衣服摸多無聊。
「不要!」誰知道這好色的祭司會不會趁機搗亂?
羅莎決定趕快完事,以暮三不五時的撫摸撩撥著她體內的慾望,她可不想讓他稱心如意。
她用兩手握住性器,紅唇就這樣貼上已經漲成紫色的頂端,細細地啄吻舔吮,接著張口含入,舌頭在柱體側面滑動,感受上頭血管的脈動,不時用牙齒嚙咬。
「唔……
這下沒話說了吧?就算身體是女人她一樣能讓這祭司閉嘴!
羅莎用指甲刮搔性器下方的囊袋與穴口邊的皺摺,滿意地聽到她努力的成果自以暮口中吐出。
可惡,要不是現在是這副德性,她就能用其他方式來感受這肉體的溫度與觸感。
與男性比起來纖細許多的女性手指輕而易舉地侵入緊閉的穴口,早就進入過無數次的地方,沒多久就找到那最敏感的一處。
……就是這裡……每次她用自己身體的一部分進入到這個地方……然後狠狠頂入……這時他就會發出像是啜泣般的呻吟,那聲音挑起她最原始的獸性,讓她想更加地深入……然後這時若再這樣套弄他的陰莖……
「啊啊!」以暮驚喘著,背脊霍地繃緊,在濕潤口腔中的性器頂上羅莎的喉嚨。
探入肉穴的手指又添了一根,以暮的呼吸亦是隨著後穴中的手指、吞吐性器的口部動作加劇而越來越急促,輕聲喚著她原本的名字。
真想上他。羅莎瞥了自己的身體一眼──真是讓人厭惡的現實。只好努力用各種方式討好這位祭司大人,來獲得些許成就感。
在她的努力下,以暮沒多久就到達極限,羅莎在他射精前及時退開,白濁的液體淌在平坦的腹部上,曲起的兩腳不住地顫抖,看向她的雙眼帶著挑逗人的迷濛水霧。
該死,真他媽該死的……羅莎咬牙轉開視線,想把剛剛看到的畫面從腦中抹去,忽略身體已經開始變熱,下腹部有一股從未經歷過的熱流盤踞。
「哼……」以暮嗤笑著,手指輕撫羅莎盤坐的大腿,「妳覺得這樣……我就滿足了?」
「什麼?你、你就姑且忍耐……不然就早點讓我變回原來的樣子!」
在她腳上的手指慢慢朝她的腿根部移去,羅莎霍地跳下床,「媽的,等一下我再來處理你!不准跑出去!」她衝入旁邊的浴室,甩上門,然後直接站到鑲在牆上鑲有水晶石的龍頭下,淋了一身冷水。
「嗚……」她閉上眼,腦中卻又浮現方才的美景,這樣反而讓體內的慾火更加旺盛。
在她努力說服自己冷靜的同時,以暮悄悄溜進浴室從後方抱住她的腰,「妳這樣會感冒。」
「你全身都沒穿才會啦!給我回床上去,我要洗澡!」
「哼……這種天氣用冷水洗澡?就算妳自認一身肌肉也不是這樣操的。」以暮關掉冷水,扳過羅莎的臉,被水淋濕的頭髮黏在兩人身上,他盯著把心虛寫在臉上的她好一會兒,薄唇一揚,「妳濕了嗎?」
「你在說什麼?」
「妳以前不管怎麼跟我大放厥詞,說一些天花亂墜的廢話時,我可沒見妳這麼害怕過,現在妳這麼慌張……」抱在腰間的手往下滑去,指尖按在她的腿間,「不就代表……妳有事情不敢跟我說?而且是……大事。」
溫熱的氣息吐在耳畔,羅莎撇過頭,「別亂摸……
「妳真不喜歡就把我丟出去。」
以暮的手指從短褲邊緣滑入,探著屬於女性的私密,指尖感受到那兒的濕熱,「呵……果然……妳想要嗎?」
「我沒有!我又不是……媽的……別摸了……
羅莎低頭看到在自己上衣與短褲內鑽動的手,紅著臉按住,兩人僵持著不下。
「平常妳看到我那樣都忍不住了,更何況是現在?別說笑了。」
「我自己可以解──」按在私處的手指在此時冷不防滑過穴口的肉瓣,羅莎倒抽了口氣,「以暮!」
以暮倒是一臉坦然,「妳在緊張什麼呢?我又不會因為妳變成這種樣子……就對妳失去興趣。」
「什麼……
「我愛的人變成什麼樣子我都不會改變心意。」
羅莎瞪大眼轉頭,好像在她身後的人根本是個陌生人。
平常打死不肯講句好聽的,居然在這種時候講甜言蜜語?
可惡!這根本就是突襲啊!你這個無良祭司!
更糟糕的是她居然被打動了!
她的手依然隔著衣服,覆在以暮的手上,但卻沒再阻止他的愛撫,「你……你到底想幹什麼……
「我只是想念妳的溫度。」
你今天是吃錯藥不成?還是去海裡泡了一次腦袋進水嗎?羅莎眼睛已經睜大到不能再大了,她摸了摸以暮的臉。
不是喬裝的。
「你……」你誰啊?
以暮把頭靠在她肩頭,低喃她原本的名字,「我想要感受妳的一切……不管妳是什麼姿態都無所謂。」
說真的以暮是個不太會講情話的人,但正因為他少講,所以她才會這麼輕易就投降。
「隨……隨便你啦……要做什麼都……可以。」
絕對是因為這樣,她是被以暮給說動的!
絕對不是被這個該死的祭司摸到有感覺才答應的!


明明不是第一次在這傢伙面前赤身裸體,明明他們兩人早就熟悉彼此的身體一絲一毫,明明她自認為身體改變不會造成心靈上的變化。
但她赤裸地躺在床上,看到以暮靠近的瞬間,她還是緊張起來,想拿棉被遮掩自己的身體。她一邊咕噥著只有她自己聽得到的埋怨,一邊用手推著以暮的胸膛,「你……來真的?」
「當然,我很認真。」金眸凝視著那雙帶著猶豫的焰紅雙眼,羅莎不自在地轉開頭。
無法直視──那眼神為何這麼陌生?以暮什麼樣子她沒見過?
以暮低頭輕啄她的胸,在舌頭舔上胸前的敏感時,她發出柔媚的喘息,一手改抓住以暮撐在她身側的手臂,「唔……
媽的,為什麼他這時擺出溫柔的態度?因為她現在是女人嗎?
她居然嫉妒起現在的自己,真是無聊。
沒擦乾的金髮隨著以暮的動作在她身上搔著,她縮了一下,擱在以暮身上的手指收緊,但怕抓痛了他,又慢慢鬆開。
原來女性的身體是這麼敏感嗎?以前那金髮纏在她身上她都毫無所覺。
以暮的動作很輕,而且神情專注,似乎就如他所說的一樣──想感受她的一切。
她居然因為這樣而心跳加速!混蛋。
以暮揉捻著她右邊的柔軟,同時用牙齒嚙咬著左邊的,她蹙眉顫抖,把呻吟忍在口中。
好癢,但是又不是那種被人搔癢的感覺。
她夾緊雙腳,忽視腿間凝聚的熱流,重重吐出一口氣。
以暮在羅莎差點叫出聲的前一刻終於放開她的胸,撐起上身,「如何?我自認為我技術沒有生疏。」
「不就是揉胸部而已……你怎麼這麼愛摸這種東西?」她看著以暮依然握在自己左胸上的手掌恥笑道
「軟綿綿的,手感很不錯啊,話說妳變成女人之後居然這麼大啊…………
以暮邊說邊把另一隻手也放到她的右胸上,硬是捏了幾下。
「你這麼喜歡給你好了,我才不要這種東西。」
這兩坨肉跑步時晃得厲害,讓人很不安啊,有時動得大一點還會不禁擔心自己會不會就這樣把它晃掉──當然不可能,但這感覺真的詭異到極點。
「哼……」以暮對於羅莎的諷刺沒有多做反擊,只是繼續他的愛撫,他低頭在她肚臍上方舔吻,留下一排醒目的痕跡。
接著他硬是扳開緊閉的雙腳,唇角一勾,「妳還是第一個讓我這麼有耐性的……『女性』,呵。」
他以前在神殿風流時可沒這種閒情逸致,找個隱密的地方就直接進入重頭戲。
「煩死了,不然就直接進來啊!」
「妳不一樣。」手指分開女性腿間的毛髮,在下腹部輕按滑動。
又來了。羅莎紅著臉轉開頭,感覺到充滿挑逗意味的手指移到私處上頭的小核,用指尖玩弄旋轉,這次她必須摀住嘴才能阻止自己發出聲音,被分開的雙腳又反射性地併攏,把以暮的手夾在那兒。
「妳應該很清楚吧……女性的這個地方……」以暮幾乎快貼到羅莎的臉上了,「這樣摸……
「嗚……
比起陌生的撫觸與快感,更讓羅莎感到不自在的是以暮深情凝視的眼神。
她還是習慣他帶著嘲弄的斜睨,而不是這種神情啊!
透過指尖,以暮察覺到她身體的反應,眉毛一揚,「妳果然已經……
「別說了!」羅莎臉已經紅到像煮熟了一樣。
以暮裝出無奈的模樣,再次分開她的雙腿,這次他乾脆把一隻腳掛在自己肩上,然後俯下身,咬了她的大腿內側一口。
「等……等一下!」她慌張地踢著腳,但保留力道的她當然掙脫不了,「以……
來不及出口的阻止在濕潤的舌頭舐著柔軟的肉瓣時,變成女性的嬌吟。羅莎弓起身子,焰紅的腦袋在枕頭上甩動,「不……
舌頭沿著穴口周圍畫了幾圈,再分開顫抖的肉瓣,淺探裡頭已經濕潤的內部嚐到一絲甜美後便又更加地深入攪動,並用手指捏扯著那敏感發紅的突起。
「不要!啊……啊啊…………」羅莎發出啜泣般的聲音,身子本能地隨著舌頭的侵入而晃動。這種甘美而瘋狂的刺激前所未有,她沒多久就被快感的巨浪給席捲,兩手揪著底下的被褥,在床上扭動抽搐。
以暮俯視在他身下高潮的女性,見她體內的反應平息了一些後,又猛然把手指戳入那從未有人造訪的幽徑,在敏感的通道內抽送,每一次手指進出都帶出許多透明的黏稠液體,從不時彈起的臀部間滑落,在褐色的被褥上留下激情的印子。
「不……停下來…………這、這樣……
「女人的身體可以連續高潮很多次,妳就盡情享受吧。」
以暮把羅莎的腿扳得更開,滿意地看著容納兩根手指的入口已經覆上一層明顯的晶亮液體。
「你……輕點…………
羅莎已經不知道到底是希望以暮繼續還是住手,在這種矛盾的掙扎下,她又迅速迎來第二次的高潮,軟倒在床上喘息,在以暮抽出手指時嗚咽一聲。
「妳反應挺好的。」以暮舔著指上殘留的液體,瞇起雙眼笑了,「喜歡這樣嗎?」
居然被搞到全身虛軟,羅莎忍不住埋怨道:「你這混蛋……別用舔的啊……
「妳以前不是也很愛這樣玩?」
「那是……算了……」反正怎麼吵都吵不過他,羅莎認份地閉上眼,在感覺到以暮用某樣物體在她的私處上滑動時,她立刻睜大眼,「你……真的要?」
「我很認真。」已經把性器貼在羅莎腿間的以暮一臉嚴肅。
羅莎瞪著以暮的硬挺,開始支吾。
媽的咧,以前摸都沒什麼感覺,怎麼現在那玩意看起來出乎意料地大,啊,也對,因為以前不會插到自己體內──她開始佩服過去能接受自己的以暮了。
現在反悔說不幹了可不可以?
「以暮──
「我很愛妳喔。」以暮還喚了她原本的名字。
「欸?」
天啊,這是千載難逢的示愛嗎?她上次聽到可是在──
下體傳來撕裂的痛楚,羅莎呆呆地瞅著整根沒入自己體內的男性陽具,那恐怖的東西已經把自己的體內撐開,堂而皇之地進駐。
…………她的第一次啊!居然就這樣沒了!而且好痛!每個女人都要經歷這種痛嗎?她真的要對全世界的女人改觀了啊!
然後這祭司他媽的居然用這種告白來轉移她的注意力!這樣以後他說『我愛妳』的時候不就會讓她想起這慘痛的回憶!
「你……你這個陰險的無德祭司……很痛啊!」
「喔,抱歉,我晚點替妳治療,不過這樣或許處女膜也──呵。」
你的道歉聽起來一點歉意都沒有啊!而且你根本沒打算等我適應吧……媽的別動啊……這樣很……
一肚子的咒罵都被以暮越來越大的抽插動作給頂出腦袋,羅莎攀著他的肩喘息,吐著呻吟與抱怨參雜的零碎話語。
「真緊啊……不愧是處女。」
「廢話……你憐香惜玉一點不行嗎?啊嗯……
「我剛剛讓妳很舒服了。」
「別……別這麼大力…………
以暮一開始只是單純重複進出的動作,待他看到羅莎深鎖的眉頭稍稍紓解後,他才托起翹臀,變換著頂入的角度,不忘揉捏晃動的渾圓或是羅莎私處的小核。
「啊!嗚嗚……該死……哈啊……
每次感覺到陽具侵入時,擱在以暮肩上的手便會收緊,紅唇吐出誘人的呻吟,疼痛早就從羅莎體內消失,因強烈酥麻感而無法思考的她只能全心感受在體內滑動的火熱。
不行……太舒服了……她沒辦法再……
大開的雙腿抬起夾住律動的腰,吸著硬挺的密徑瞬間收緊,羅莎仰頭尖叫,這次高潮來得比先前還要猛烈,她顫抖了好一會兒才歇息。
她快瘋了,再這樣下去……她真的會失去意識。羅莎抬頭想說話,不過以暮正好低頭吻她,趁她還沒回過神時,他便又開始擺動腰部。
「你又………………」讓她喘口氣行不行?
「放心,我不會像妳這精力過剩的傢伙一樣做上整晚……
「我不是……別再動了……以暮……嗯啊……
推拒的話語用帶著鼻音的嗓音款款傾吐,聽起來反而像是在嬌嗔。
「多叫一點啊,妳特地找了隔音好的房間可別浪費掉。」
以暮撥開她臉上汗濕的紅髮,在充滿抗議神情的臉上輕啄,愛憐地撫著她的焰紅色頭髮,微笑地再次說出讓她詫異不已的那句情話。
羅莎睨了他一眼,輕嘆一口氣,反抱住那文弱的祭司身子,讓兩人的身軀緊密相貼。
「你真狡猾……
「哼……
在女性的呻吟與男性的喘息中,穿插了一句帶著寵愛的抱怨,還有一聲輕笑。


羅莎醒來的時間是在凌晨,她茫然地掃過自己滿是吻痕的胸口與手臂一眼,然後再看到環在腰間的男人手臂,最後目光落在熟睡的以暮臉上。
她看到蓋在以暮身上的棉被滑落,想起身替他拉好,卻牽動昨夜被性器蹂躪的私處,她蹙眉啐了一聲,「痛……」舉起的手忽然僵在以暮上空,還捏著被子一角。
她霍地從床上彈起,掀開蓋在身上的被褥,往自己腿間看去。
她清楚地看到從嬌嫩的穴口中滑出的液體與混雜的白濁,她尖叫一聲,顧不得以暮還在睡,直接抓住他的肩膀搖晃,「你射在裡面?」
「唔嗯……」金眸半張,尚未完全清醒的以暮似乎還沒搞清楚發生什麼事,他軟趴趴地掛在羅莎手臂上,「做什麼……
他這樣子有點可愛──不,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
「以暮!」她臉上紅一陣白一陣,「你……你你……居然射在裡面?」
以暮總算醒了,他推開羅莎,「哼……不會這麼容易就懷孕的。」
「你怎麼知道?你昨晚到底做了──
「三次而已。」
「三次?你全都給我射在裡面?」羅莎抱著頭哀嚎,哭天搶地的模樣像是剛被宣判死刑。
「我說了不會這麼容易懷孕,而且有一次是妳抓住我不放才──
「要是不小心有的話要怎麼辦?我就是不想生孩子啊!」羅莎兩眼充血,大力搖著以暮,「話說回來你真的想念我的溫度幹嘛不讓我恢復原狀就好了?用那種甜言蜜語拐我嗎?」
「但是妳還是被拐了。」
「媽的!你現在是承認誘姦我──
羅莎突然停下動作,往自己下身望去,一臉驚恐,「搞什……
以暮懶洋洋地掃了從她腿間淌落的鮮紅,「看來不是處女落紅啊,至少妳不用擔心懷孕的事了,真是可喜可賀,剛好我知道一些舒緩經期不適的藥方,可以幫妳配一份。」他就知道在日神殿學的一些基本醫術總有一天派上用場。
羅莎跪倒在床上,發出從她有記憶以來,最淒厲的尖叫。
她第二次發出這種尖叫,是在幾個月後的某天,當她知道接下來有好一段時間她不用煩惱這種事情的時候。


當嬰兒的啼哭聲響起時,羅洛德正好夢到那淒慘不已的過去,他悠悠轉醒,但渾身的疲累讓他不想動任何一根手指。
他好不容易把那妨礙他取回男兒身的小孩給生了出來,才剛能下床就吵著以暮要回復原狀,看來身體雖然不像一般女性需要調養,但還是有些副作用──還有部分原因是他硬是要把過去那一年忍受以暮騷擾的怨氣報復回來吧。
不行,再讓孩子哭下去會吵醒以暮。他正想下床時,身旁的以暮卻已率先起身,抱起在旁邊小床裡頭的嬰兒,悄悄走了出去,聽開門的聲音,似是出了家。
以暮不會要把小孩扔去海裡吧?羅洛德擔憂地想。他的情人雖然粗暴,但應該不至於做出這種泯滅人性的事。
想到那段漫長、痛苦又不情願的日子──好吧,其實他其實有時會懷念起那段時光,其實比他想像得還……甜蜜。
真的,他完全能夠理解當母親看到甫出生的孩子那張皺巴巴的臉時,那種過去痛苦難受的日子都跟著消失無蹤的感覺。
他想起以暮似乎比他還期待這個孩子的出生,為什麼呢?
在孩子尚未出世前,以暮就已經讀完他能找到的任何一本關於育嬰的書,也準備了許多給孩子用的物品,而且對於正頂著一個大肚子的『老婆』也是十分呵護。孩子出生之後也是扛起大半的照顧雜務,不過對於自己倒是回復原本毒舌蠻橫的態度,羅洛德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
看以暮這樣重視孩子,再怎麼不耐煩,也不會做出危害小孩的事吧。
本來安下心來的羅洛德,又想起這陣子嬰兒常常在晚上哭鬧,以至於兩人晚上都沒睡好這件事。他連忙跳下床,抓起以暮沒穿上的外袍匆匆跟了出去。
還好以暮走得很慢,那纖瘦的身影在帕斯托爾的街道上走著,海風將他的睡袍吹得翻飛而起,沒有綁住的金色長髮也隨之飄揚。
他走到海邊,站在碼頭上,似是在對懷中的嬰兒說話。
深怕嚇到以暮而讓孩子摔到地上,羅洛德輕手輕腳地靠近他,聽到他正哼著音不是很準的小曲子。
那不是母親唱給孩子的搖籃曲,而是他們這些傭兵們在酒館喧鬧唱的難聽小調,歌詞也不是很入流。
嬰兒已經沒有在哭了,他睜著焰紅色的雙眼,盯著以暮,小小的手握著一綹金髮。
羅洛德第一次聽到以暮唱歌,說不上好聽,還有點走音。
……讓人覺得很平靜,甚至有點想哭。
歌聲停止了,以暮仰頭看著夜空,滿天星辰,和黑夜的大海融為一體,彷彿一張綴滿珠寶的黑色絨毯。
「耶薩達,你看……天上都是星星。還有你眼前這片大海,以及這個城市……城市外的森林……這些都是你能擁有的事物,只要你願意走出來接受他們。」
以暮的手指撫著嬰孩柔軟的臉頰,「你以後也會擁有越來越多的東西,你也必須從裡頭做取捨,然後你會知道對你來說最重要的是什麼。」他輕笑著,「像羅洛德,他有很多重要的朋友,他的心……比我的大很多,所以重視的東西也比我多……我只是那其中之一,但我知道他最後還是會選擇我的,就像我當初選擇他一樣,就算這個決定讓我們都很痛苦,但我們會一起走過,無怨無悔。」
站在以暮身後不遠的羅洛德默默地握緊拳頭。
「你總有一天也會找到一個很重視、很重視你……還有你身邊的一切……甚於他自己的人……你們會一起建立許多美好的……痛苦的……悲傷的……開心的各種回憶,然後……你會理解我的話。」以暮似乎嘆了口氣,「耶薩達,我跟羅洛德不會在你身邊一輩子,若你到時覺得孤單……就抬頭看看這片星空吧,這是我留給你的。」
「是『我們』。」羅洛德用手上的外袍包住以暮與嬰孩,用手臂環住他們,把頭靠在以暮肩上,兩人一起看著金髮赤眼的孩子。
孩子眼角還殘留著淚痕,但他咧出個單純的笑容,打了個呵欠,沒多久就入睡了,手還是揪著以暮的頭髮。
「該回去了,這裡很冷。」羅洛德口頭上這樣說,但卻沒任何想放開以暮的跡象。
「羅洛德……」金眸依然盯著熟睡的孩子。
「什麼?」
「我想在這裡……再待一會兒。你會陪我嗎?」
「會的,你在哪我都會陪著你,我不會讓你一個人。」
以暮垂著頭,好半晌才輕輕吐出一句話。
「原來……太過幸福……也會想哭。」
是海風的關係嗎?以暮的聲音聽起來有點哽咽。
羅洛德沒有回答,但抱著以暮的手臂收得更緊,將臉埋進微微顫抖的頸邊,伸手接住即將落在孩子臉上的透明液體。
那上頭依稀帶著幸福的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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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在文後,
以暮會這麼想要小孩果然還是因為在母親身上得不到親人的愛,
在這方面有種遺憾吧。

其實這對的結局已經預想好了XDD
說不上是BE,但也不是善終就是。
一直很煩惱他們兩人最後的結果是如何,
想了很久還是覺得這個結局是讓我最滿意的……

之後也會寫關於耶薩達的故事,屆時會交代這對的結局,
只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出來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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